景公之時,熒惑守於虛,期年不去。公異之,召晏子而問曰:「吾聞之,人行善者天賞之,行不善者天殃之。熒惑,天罰也,今留虛,其孰當之?」 晏子曰:「齊當之。」公不說,曰:「天下大國十二,皆曰諸侯,齊獨何以當?」 晏子曰:「虛,齊野也。且天之下殃,固於富強,為善不用,出政不行,賢人使遠,讒人反昌,百姓疾怨,自為祈祥,錄錄強食,進死何傷!是以列捨無次,變星有芒,熒惑迴逆,孽星在旁,有賢不用,安得不亡!」公曰:「可去乎?」 對曰:「可致者可去,不可致者不可去。」公曰:「寡人為之若何?」 對曰:「盍去冤聚之獄,使反田矣;散百官之財,施之民矣;振孤寡而敬老人矣。夫若是者,百惡可去,何獨是孽乎!」公曰:「善。」行之三月,而熒惑遷。
而在《史记.宋微子世家》则有类似的这样一段记载: “三十七年,楚惠王滅陳。熒惑守心。心,宋之分野也。景公憂之。司星子韋曰:“可移於相。”景公曰:“相,吾之股肱。”曰:“可移於民。”景公曰:“君者待民。”曰:“可移於歲。”景公曰:“歲饑民困,吾誰為君!”子韋曰:“天高聽卑。君有君人之言三,熒惑宜有動。”於是候之,果徙三度。”
这两则史料记载,都是“荧惑守心(虚)“,而国君子不同的态度,那么,我们修行者从中能体味什么? 佛法中对修行有两种方法,一种是广大行,一种是甚深智;那么通俗而言呢,就如同上面的两则故事,一种是对治法,也就儒家所云:君子改过,而日新又新。而另一种是空性。 《先己篇》也有这样的话: 凡事之本必先治其身,成其身而天下成,治其身而天下治,為天下者不於天下於身。 治國之本在齊家,齊家之本在修身,修身之本在誠意,誠意之本在致知,致知之本在格物。 什么是传统文化的宏扬?都在这点点滴滴中啊!而不拿着《论语》装装门面,更不拿着不入流的《三字经》《弟子规》而毁了下一代!自己不争气,那就别怨人家外国月亮比中国圆! 版权声明1、转载或引用本网站内容须注明原网址,并标明本网站网址( http://www.fengdao.ren)。 2、转载或引用本网站中的署名文章,请按规定向原作者支付稿酬。 3、对于不当转载或引用本网站内容而引起的民事纷争、行政处理或其他损失,本网站不承担责任。 4、对不遵守本声明或其他违法、恶意使用本网站内容者,本网站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 |